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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跋山涉水 他们要让“不毛之地”变“风光”(图我的世界煤炭在哪

10年来义务寻找测量未利用地

本报记者王晋飞通讯员符烨邦

他们是徐升、刘学军和靳鹏。7月10日,记者跟随他们跋山涉水,体会那份艰辛,听到了大家对他们的赞誉。

希望新的志愿者加入

10年后,他们发出了“请更多的志愿者加入我们的队伍,接力守护我们共同的蓝天”的。

面包车“左冲右突”十几分钟后,无“”可走了。

10年前,他们成立了朔州市首支民间义务蓝天服务队,扛起了义务测量未利用地的大旗;

记者提出跟他们去体验一程,徐升满口应承:“10号我们去平鲁寨子山,9号咱联系。”

这几句话里,有好几个他们陌生的概念。徐升给他俩打气:“年轻人学起来快。这个事情有意义,不要怕困难。”

忙乎两个多小时,好仪器小憩时,他们向记者娓娓道来那些被称为“发神经”的故事。

7月12日,结束采访时,记者问他们有什么新目标,靳鹏说:“老徐年龄大了,快跑不动了,我们不忍心他再扑腾了。希望有新的志愿者能够加入我们,进行义务测量的接力。”

徐升说,10年来,他们累计去了全国20多个省市区,从到,从到海南,累计行程近40万公里。徐升笑着称,这些里程足够绕地球10圈。他们骑坏了3辆摩托车,开烂了1辆汽车,家里的火车票都有几百张,3人磨破的鞋有几百双,累计自投资金近40万元。截至目前,他们已经测量出近300万亩未利用地,可供100G的太阳能光伏发电站使用,其中朔州就有30多万亩。这些地为风电和光电用地的比率达到了70%以上。

想起当初“发神经”,3个人都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一朝“发神经”,“病”了整10年。

10日早晨6点,徐升和他的两个搭档刘学军和靳鹏准时出现在记者面前。开面包车的是36岁的靳鹏,42岁的刘学军在最后一排照看测量仪器。

一见面,已过知之年的徐升一再说:“十年风雨都过去了,困难也不值得提了。我快跑不动了,好多未利用地还没去,倒是希望年轻的志愿者能够加入我们,进行义务测量的接力。”

徐升说,寨子山他们已经去过多次了,这次去是确认山顶的拐点坐标,“有时候,一个地方要去十几二十次。”

7月9日下午,徐升来电话说:“咱明天早上6点准时出发,争取8点上了山。”

2006年,是煤炭的黄金年份,很多人以与煤相关的工作为荣,很多人都不把初期投资大、见效慢的新能源企业看在眼里。当时的互联网已悄然兴起,喜欢新生事物的徐升从网上得知,外国的一些发达国家已经在新能源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可国内却发展缓慢。徐升说:“风能是一种清洁的可再生能源,其蕴量巨大,全球的风能比地球上可开发利用的水能总量还要大10倍。我上网一查发现,我老家平鲁区西部山区具备建设风力发电厂的气象条件和社会自然条件。我就开始上山寻找这些地方,想向有关部门推荐。”

一个星期后,3个人又碰了一次面,下定决心成立了朔州第一支民间义务蓝天服务队,口号就是“为蓝天减负,为国人增富”。除了平时的生意,他们的空闲时间几乎全用在了测量上。

徐升一问平鲁区发改局工作人员,人家给他定了个调调:要找那些未利用地,看看适不适合做风电厂或光电厂,然后测量所选地块的拐点坐标,给企业建设提供基础数据,这里面包括新中国成立以来土地、气象和环保的相关数据。

徐升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只要有休假,他就往山上跑。有一天,他在平鲁区阻虎乡山上的一块常年干旱、不能种庄稼的高地里,遇见了想在山顶投资做点小本生意的两个人——32岁的刘学军和26岁的靳鹏。他俩也是平鲁人,听徐升说:“如果这块地能建起风力发电厂,环保和经济发展肯定两全其美。”他俩忙摇头:“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干这?”徐升笑了:“咱看好地方,别人来投资,对咱的乡亲们也有好处啊!”

寻找“地”历经千辛万苦

徐升介绍,未利用地指的是农用地和建设用地以外的土地,主要包括荒草地、盐碱地、沼泽地、沙地、裸土地、裸岩等。近年来,我国问题面临着日益严峻的,发展新能源成了环保上的重中之重。可是,随着工业化、城镇化的加速,土地供求矛盾日益凸显,未利用地渐渐成为城市化进程中的“香饽饽”,尤其是一些新能源企业,特别偏爱这种“不毛之地”。“我们10年来就是一直在义务寻找测量未利用地,向环保型的风电和光电企业提供相关参数,给蓝天减负,让人民增富。”

徐升抱图纸,刘学军和靳鹏扛起仪器,在布满乱石和荒草的山坡上向山顶挺进。

朔州市万宝盛再生利用有限公司董事长田文元告诉记者:“老徐他们这10年走得不容易,更不简单。我们公司的厂址就是他们找的未利用地,给我省了不少钱。下一步我们会在再生能源领域进行深度合作,让他们的蓝天梦想更美一些。”

去年冬天,平鲁的骆驼山下了二尺厚的雪,为了赶一个太阳能光伏发电企业的建设用地坐标需求,他们三个人穿着水靴上了山。雪埋住了鞋,挤进了鞋里面,化成了水。上山下山,他们来回走了6个多小时,3个人的脚都冻得红肿了起来,留下了冻疮。

山顶上,空气清爽。记者一坐在地上,老半天起不来。徐升安慰记者说:“我们的脚力是10年锻炼出来的,你先歇会儿吧。”

平鲁区发改局魏香兰局长说:“徐升他们的测绘水平已经和专业测绘队差不多,这得益于他们认认真真做事。最难得的是,他们义务测量一做就是10年。他们服务过的环保企业有30多家,包括一些知名的企业,比如中电投、国电投和润峰集团等。可是他们却从来过任何单位一分钱、吃过人家一顿饭。”

3个人回家和家里人一说,没有一个得到支持。徐升被家里人骂“发神经”;刘学军家里的孩子要上学,妻子不让他动家里的一分钱;好在靳鹏刚结婚,有一辆摩托车能作交通工具。

徐升、刘学军和靳鹏(从左至右)

是没有的。有的地方坡度超过了50度,但这毫不影响他们的行进速度。

40多分钟后,面包车到了平鲁寨子山脚下。记者以为是要徒步登山,没想到,靳鹏只是减了减速,硬是从缓坡处往上冲。面包车开始左右摇摆颠簸,记者紧紧地抓住扶手,徐升开玩笑说:“放心吧,靳鹏的技术练出来了,能把面包车当坦克开。”

2012年春天,他们去大兴安岭找寻未利用地。靳鹏说:“我们遇见了三个大老虎,平生第一次见,我们吓得都呆了,后来才反应过来,赶快点燃随身带的鞭炮,老虎才被吓走。老虎跑了之后,我们都吓得瘫坐在了地上。”从那以后,每次去一些有草丛的地方,只要听到里面有点动静,徐升就让靳鹏点炮,“管它是老鼠还是兔子,我们先吓一吓。”

10年间,他们走了20多个省市区,测量出近300万亩未利用地,这些地为风电和光电用地的比率达到了70%以上;

朔州3人组专去无人区义务测量,通过找寻未利用地,让光电和风电企业择地而起;

一个多小时后,当记者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爬上海拔2100米的寨子山山顶时,他们三人却气定神闲,有条不紊地测量记录着。

有时,由于没修,骑车上不去了,他们就得步行。刘学军说:“很多山都是靠两条腿爬上去的,特别是一些未知的山,我们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搞不好就有蛇或者野兽出现;还有一些悬崖峭壁,是草丛做,可是脚踩不实的话很容易就会掉下去,所以我们每次出行都随身带着,一方面是往前点,另一方面就是野兽。”

2010年秋天,在平鲁虎头山上,刘学军的左腿就被一条1米多长的蛇咬了一口,没几分钟就肿起来了。山头离最近的乡卫生所少也有几十公里,他们只好用土办法为刘学军的腿进行了简单包扎,搀扶着赶快下山找医院。医生一看伤口,松了一口气:“幸好这蛇毒性不强,消毒输液就能消肿。”

看好地方!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朔州首支民间义务蓝天服务队

徐升说:“这两个小兄弟,10年来可给我撑了腰,真出了力,也跟着我了好几回。”

平鲁区山地多,平地少。他们在寻找未利用地之初,没有代步车辆,靳鹏的摩托车就成了他们乘坐时间最长的交通工具。在平鲁西部山区,人们经常能看到这3个灰头土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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